封闭几何体都有外侧和内侧,所谓的外侧就是法向量的起点在

　　曲面上时,则法向量指向外侧.比如球面

　　x^2+y^2+z^2=a^2,在任一点（x,y,z）都有法向量

　　正负(x,y,z)/a,至于取正还是负,

　　外侧时取正号,内侧时取符号,此时可以验证满足上面所说.

　　Gauss公式必须是封闭曲面的外侧,若题目求的是封闭曲面的

　　内侧,用Gauss公式时前面必须加负号.